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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家,一股銳利的沉默襲捲而來,房間的燈亮著,氣氛卻顯得有點昏暗。我只是剛走到房間,卻感受到一股強而有力的力量牽引著我,有點令人覺得可怕,和空蕩蕩的寂寞,感覺事有蹊蹺。
我像往常一樣先休息片刻,才走進客廳歇息,忽然,我感受到一雙眼神盯著我,那是媽媽,她正用她嚴肅的眼神注視著我。相隔一段時間後,我們之間沒有對話,就只是靜靜坐著,時鐘「滴答滴答」的聲響,也隨著沉靜的心情流失掉。慢慢的,我開始察覺到她的眼神又變得比以往更銳利,她是不是因為我太晚回家,還是因為我和同學出去惹她生氣,不,不只是那樣。
她的表情雖然銳利,但她的眼神卻散發出了無奈的氣息,我感覺時間過得比平常緩慢,讓我每一分每一秒都身處在寂靜的氛圍裡。媽媽突然又向我靠近,她似乎想和我說些什麼,我不由自主的蜷縮起全身,我猜,她可能是看到了我的成績,或者,她可能又發現我的房間亂成一團的模樣。
除了剛剛她向我走近外,媽媽就只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,一動也不動,但現在,她距離我不過一面鏡子的距離,她的手舉了起來,似乎是想打我,但當我以為她要向我揮出那一掌的時候,媽媽的動作瞬間變得輕柔,轉而緩緩摸著我的頭,她的這一個動作,將我們之間彷彿千年的沉默給消除掉。
最後,她露出了平常淡淡的微笑對我說:「下次不要那麼晚回家了。」之後媽媽也回到了她的房間,我猜,她已經原諒我了,又或者,她只是用她生氣嚴肅的樣子,來掩飾她對我的擔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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